转动了我的眼,而我望月亮,月亮的缺勾起了我的心弦。
我想到:晨曦的美好是初遇时的喜悦,艳阳的高照,见证了美丽的玩闹,余光中的晚霞一定是夕阳离别的不舍。
夜晚日光借射在月亮照下孤寂的影子是对路上行人的陪伴,而月光的余日温度应该是给夜半人驱寒用的吧!可人的记忆在脑海里没有月光,没有眼睛却时时逼上人头,放映脑海,有目的的寻思,出现某个人,使思维在行走,心灵在运动,眼泪在打转,脑海思遍,这应该是涌动的青春吧! 心是用来感受的,脉搏是用来跳动的,而大脑是用来储存的。
在心与大脑之间,心中的感动是短暂的,而大脑的储存却是永恒的。
用大脑永恒的储存心中的感动,那是必是让心感动了脉搏传送到大脑,化作永恒的感动。
在很久以后,这永恒的感动/
感动了我们的眼,记忆愈发清晰,泪水也会像阳光照射下的露珠在月光中变得愈发晶莹,这或许就是回忆吧! 某些时候,人的记忆和被搁浅置窗台的枯叶一样:没有春叶嫩芽初黄时的淡淡芬香,没有夏日翁郁木叶逼仄似烟的鲜亮。
俟其春夏落幕,秋冬至来,遗落下一片淡黄枯败的景象。
而枯叶与记忆又是何尝的幸运:风起时,枯叶可以在岁月的长河中移动,任时光消散,在深秋露珠眼中绽放;
在深冬之时拥抱大地,俯望天空,伴随一片一片飘落的大雪共眠大地。
有人说随着岁月消散,人也会被洗尽铅华,渐渐成熟,而原本的记忆也会失去颜色,随人变老,像白发一样淡薄。
而我认为淡薄的记忆或许会催人变老,但淡薄记忆的花瓣却会慢慢积厚,可散发出更醇的香味,供人沉醉。
有人说拥有沧桑岁月的记忆有时会使人像积石积沙拥裹腹内的贝壳一样痛苦,在遇到相似旧场景也会使其痛哭一场;
就像珍珠一样/
一样散发光芒,但它们所发出的光却是微弱的,甚至在白天阳光下显得更加黯淡。
但是朋友请不要忘记,痛苦的贝壳孕育的是珍贵的珍珠。
白天的光可以消了他的颜色,但是夜晚的黑却可使他发出耀眼的光,供我们欣赏。
而这时我们也会像贝壳卵珍珠一样笑看人世沧桑,心里却是欢喜的。
不信且看那黑夜闭合的莲花,虽与外界隔绝,却在心中独自欣赏美丽的花蕊,回想白日绽放的娇容。
我想回忆的人一定是美丽的,回忆的事一定是美丽的。
而我们能够在最美的年龄里遇到最美的人,在最美的岁月里发生最美的事;
在最美的回忆里回忆最美丽的人和事,这一定是最美丽的。
那或许会淡,但是不会忘;
或许会迷茫,但是还是会激起浪,因为回忆是熟悉的。
篇三:回忆里的人 仿佛是不经意地午夜梦醒,泪水溼了枕头。
梦中他笑的灿烂,只可惜那笑容在也不属于自己。
无数次的想起他,听一首熟悉的歌,会想起他曾经的温柔浅唱;
看一场电影,会想起他温暖的拥抱;
看到酷似他的背影,会想要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在迈出步时却又用力地刹住。
他早已远去,而你,却还活在回忆里。
时间过去了太久,久到不敢用手指去掰算日子,久到再也不敢出现在你们曾经走过的地方,久到自己麻木地成了一个机器。
朋友的聚会不敢再参加,伤心的歌不会再听,悲伤的电影不会再看,一个人窝在家里,一瓶一瓶的烈酒灌下去,连苦涩都尝不到。
朋友们嘲笑你,值得么?因为一个人,把自己弄得一团糟,值得么。
我们苦涩,无奈。
也曾扪心自问,值得么?答案让我们自己都觉得苦涩难嚼。
多少个醉酒夜归,胃痛得让自己站不起来,终于决定了,要放下。
于是你拼命工作,重新出现在朋友面前。
聚会里少不了你的身影,而且是玩得最欢的一个;
下班后与闺蜜逛街,满满当当买下自己喜欢的衣物;
闲暇时报个烹饪班,自食其力。
朋友们说你终于放下了。
那时的你,品著红酒,云淡风轻地说一句,是啊,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
当再一次的午夜梦醒,泪水溼了枕头,他的音容笑貌再次出现在梦里时,你惊恐地发现,他依旧还在你心里。
即使白天如何语笑嫣然,云淡风轻,夜晚的你一如既往地想起他。
你悲伤难过,靠在角落里无声地哭泣,直到哭累了睡过去。
白天的你依旧风光无限,即使午夜梦回你依旧想起他。
新的人,新的事出现在你的生命中,让你有些措手不及。
你缓慢地适应,小心翼翼地接受,直到新的人和事充斥了你全部的生活。
晚上十点多钟回家,累成一滩泥,倒头便睡,第二天一早又早早起来,收拾妥当出门上班。
你没有时间悲伤,即使他还会出现在你的梦里。
在某个上班间隙喝咖啡的时间,你依旧会不经意地记起他煮的咖啡香醇浓郁,然后苦涩一笑。
你以为你就这样了,把他埋在心底,偶尔拿出来晾晒一番,就足够了。
直到另一个人出现,渐渐进入你的生活。
你发现,对于这个人,你不反感,也不讨厌,甚至有些依恋他的喜欢。
你有些惶恐,认为自己除了记忆里的那个他是不会爱上别人的。
你努力地回想曾经的那个人,你们的欢乐时光,你为他醉酒消愁的日子,你爱的那个人的样子,却惊恐地发现,那人的身影还在,可是模样,却是怎么想都想不清了。
其实回忆里的人我们早已记不清了,却还是固执地守着那点残留的碎片。
曾经陪你走过的人早已不在,却还是午夜梦回萦绕脑中。
以为没有忘了他,却不敢仔细去描绘他的眉眼。
因为害怕,怕自己早已记不清,就好比一张画素不高的照片,远看他的轮廓依旧在,近看,就像是打了马赛克,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那时的我们惊恐地发现,原来,他早已离开,而我们已经放下了。
而这,就是我们一直逃避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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