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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的简单散文-巴金的散文作品

admin2023-12-21WL真人22 ℃0 评论

巴金散文集代表作有哪些?

巴金散文集有:《海行》、《旅途随笔》、《巴金自传》、《点滴》、《生之忏悔》、《忆》、《短简》、《控诉》、《梦与醉》、《旅途通讯》、《感想》、《黑土》、《无题》、《龙·虎·狗》、《废园外》、《旅途杂记》、《怀念》、《静夜的悲剧》、《纳粹杀人工厂——奥斯威辛》、《华沙城的节日》、《生活在英雄们的中间》、《保卫和平的人们》等。

巴金简介:巴金(1904年11月25日—2005年10月17日),男,汉族,四川成都人,祖籍浙江嘉兴。

巴金原名李尧棠,另有笔名佩竿、极乐、黑浪、春风等,字芾甘,中国作家、翻译家、社会活动家、无党派爱国民主人士。

巴金1904年11月生在四川成都一个封建官僚家庭里,五四运动后,巴金深受新潮思想的影响,并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开始了他个人的反封建斗争。

1923年巴金离家赴上海、南京等地求学,从此开始了他长达半个世纪的文学创作生涯。

巴金在文革后撰写的《随想录》,内容朴实、感情真挚,充满着作者的忏悔和自省,巴金因此被誉为“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的良心”。

巴金散文集有哪些

  1、巴金散文集有:《海行》、《旅途随笔》、《巴金自传》、《点滴》、《生之忏悔》、《忆》、《短简》、《控诉》、《梦与醉》、《旅途通讯》、《感想》、《黑土》、《无题》、《龙·虎·狗》、《废园外》、《旅途杂记》、《怀念》、《静夜的悲剧》、《纳粹杀人工厂——奥斯威辛》、《华沙城的节日》、《生活在英雄们的中间》、《保卫和平的人们》等。

  2、巴金(1904年11月25日—2005年10月17日),男,汉族,四川成都人,原名李尧棠,字芾甘,笔名有王文慧、欧阳镜蓉、黄树辉、余一等,1921年于成都外语专门学校肄业,是享誉海内外的文学大师,杰出的社会活动家,著名的无党派爱国民主人士,中国共产党的亲密朋友。

曾任第六届、七届、八届、九届、十届全国政协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主席。

巴金优美散文集

  寂静的园子   没有听见房东家的狗的声音。

现在园子里非常静。

那棵不知名的五瓣的白色小花仍然寂寞地开着。

阳光照在松枝和盆中的花树上,给那些绿叶涂上金黄|色。

天是晴朗的,我不用抬起眼睛就知道头上是晴空万里。

  忽然我听见洋铁瓦沟上有铃子响声,抬起头,看见两只松鼠正从瓦上溜下来,这两只小生物在松枝上互相追逐取乐。

它们的绒线球似的大尾巴,它们的可爱的小黑眼睛,它们颈项上的小铃子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索性不转睛地望着窗外。

但是它们跑了两三转,又从藤萝架回到屋瓦上,一瞬间就消失了,依旧把这个静寂的园子留给我。

  我刚刚埋下头,又听见小鸟的叫声。

我再看,桂树枝上立着一只青灰色的白头小鸟,昂起头得意地歌唱。

屋顶的电灯线上,还有一对麻雀在吱吱喳喳地讲话。

  我不了解这样的语言。

但是我在鸟声里听出了一种安闲的快乐。

它们要告诉我的一定是它们的喜悦的感情。

可惜我不能回答它们。

我把手一挥,它们就飞走了。

我的话不能使它们留住,它们留给我一个园子的静寂。

不过我知道它们过一阵又会回来的。

  现在我觉得我是这个园子里唯一的生物了。

我坐在书桌前俯下头写字,没有一点声音来打扰我。

我正可以把整个心放在纸上。

但是我渐渐地烦躁起来。

这静寂像一只手慢慢地挨近我的咽喉。

我感到呼吸不畅快了。

这是不自然的静寂。

这是一种灾祸的预兆,就像暴雨到来前那种沉闷静止的空气一样。

  我似乎在等待什么东西。

我有一种不安定的感觉,我不能够静下心来。

我一定是在等待什么东西。

我在等待空袭警报;
或者我在等待房东家的狗吠声,这就是说,预行警报已经解除,不会有空袭警报响起来,我用不着准备听见凄厉的汽笛声(空袭警报)就锁门出去。

近半月来晴天有警报差不多成了常例。

  可是我的等待并没有结果。

小鸟回来后又走了;
松鼠们也来过一次,但又追逐地跑上屋顶,我不知道它们消失在什么地方。

从我看不见的正面楼房屋顶上送过来一阵的乌鸦叫。

这些小生物不知道人间的事情,它们不会带给我什么信息。

  我写到上面的一段,空袭警报就响了。

我的等待果然没有落空。

这时我觉得空气在动了。

我听见巷外大街上汽车的叫声。

我又听见飞机的发动机声,这大概是民航机飞出去躲警报。

有时我们的驱逐机也会在这种时候排队飞出,等着攻击敌机。

我不能再写了,便拿了一本书锁上园门,匆匆地走到外面去。

  在城门口经过一阵可怕的拥挤后,我终于到了郊外。

在那里耽搁了两个多钟头,和几个朋友在一起,还在草地上吃了他们带出去的午餐。

警报解除后,我回来,打开锁,推开园门,迎面扑来的仍然是一个园子的静寂。

  我回到房间,回到书桌前面,打开玻璃窗,在继续执笔前还看看窗外。

树上,地上,满个园子都是阳光。

墙角一丛观音竹微微地在飘动它们的尖叶。

一只大苍蝇带着嗡嗡声从开着的窗飞进房来,在我的头上盘旋。

一两只乌鸦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叫。

一只黄|色小蝴蝶在白色小花间飞舞。

忽然一阵奇怪的声音在对面屋瓦上响起来,又是那两只松鼠从高墙沿着洋铁滴水管溜下来。

它们跑到那个支持松树的木架上,又跑到架子脚边有假山的水池的石栏杆下,在那里追逐了一回,又沿着木架跑上松枝,隐在松叶后面了。

松叶动起来,桂树的小枝也动了,一只绿色小鸟刚刚歇在那上面。

  狗的声音还是听不见。

我向右侧着身子去看那条没有阳光的窄小过道。

房东家的小门紧紧地闭着。

这些时候那里就没有一点声音。

大概这家人大清早就到城外躲警报去了,现在还不曾回来。

他们回来恐怕在太阳落坡的时候。

那条肥壮的黄狗一定也跟着他们“
疏散”
了,否则会有狗抓门的声音送进我的耳里来。

  我又坐在窗前写了这许多字。

还是只有乌鸦和小鸟的叫声陪伴我。

苍蝇的嗡嗡声早已寂灭了。

现在在屋角又响起了老鼠啃东西的声音。

都是响一回又静一回的,在这个受着轰炸威胁的城市里我感到了寂寞。

  然而像一把刀要划破万里晴空似的,嘹亮的机声突然响起来。

这是我们自己的飞机。

声音多么雄壮,它扫除了这个园子的静寂。

我要放下笔到庭院中去看天空,看那些背负着金色阳光在蓝空里闪耀的灰色大蜻蜒。

那是多么美丽的景象。

  1940年10月11日在昆明   繁星   我爱月夜,但我也爱星天。

从前在家乡七、八月的夜晚在庭院里纳凉的时候,我最爱看天上密密麻麻的繁星。

望着星天,我就会忘记一切,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里似的。

  三年前在南京我住的地方有一道后门,每晚我打开后门,便看见一个静寂的夜。

下面是一片菜园,上面是星群密布的蓝天。

星光在我们的肉眼里虽然微小,然而它使我们觉得光明无处不在。

那时候我正在读一些关于天文学的书,也认得一些星星,好像它们就是我的朋友,它们常常在和我谈话一样。

  如今在海上,每晚和繁星相对,我把它们认得很熟了。

我躺在舱面上,仰望天空。

深蓝色的天空里悬着无数半明半昧的星。

船在动,星也在动,它们是这样低,真是摇摇欲坠呢!渐渐地我的眼睛模糊了,我好像看见无数萤火虫在我的周围飞舞。

海上的夜是柔和的,是静寂的,是梦幻的。

我望着那许多认识的星,我仿佛看见它们在对我霎眼,我仿佛听见它们在小声说话。

这时我忘记了一切。

在星的怀抱中我微笑着,我沉睡着。

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孩子,现在睡在母亲的怀里了。

  有一夜,那个在哥伦波上船的英国人指给我看天上的巨人。

他用手指着:那四颗明亮的星是头,下面的几颗是身子,这几颗是手,那几颗是腿和脚,还有三颗星算是腰带。

经他这一番指点,我果然看清楚了那个天上的巨人。

看,那个巨人还在跑呢!   1927年1月   鸟的天堂   我们在陈的小学校里吃了晚饭。

热气已经退了。

太阳落下了山坡,只留下一段灿烂的红霞在天边,在山头,在树梢。

  “
我们划船去!”
陈提议说。

我们正站在学校门前池子旁边看山景。

  “
好,”
别的朋友高兴地接口说。

  我们走过一段石子路,很快地就到了河边。

那里有—
个茅草搭的水阁。

穿过水阁,在河边两棵大树下我们找到了几只小船。

  我们陆续跳在一只船上。

一个朋友解开绳子,拿起竹竿一拨,船缓缓地动了,向河中间流去。

  三个朋友划着船,我和叶坐在船中望四周的景致。

  远远地一座塔耸立在山坡上,许多绿树拥抱着它。

在这附近很少有那样的塔,那里就是朋友叶的家乡。

  河面很宽,白茫茫的水上没有波浪。

船平静地在水面流动。

三只桨有规律地在水里拨动。

  在一个地方河面变窄了。

一簇簇的绿叶伸到水面来。

树叶绿得可爱。

这是许多棵茂盛的榕树,但是我看不出树干在什么地方。

  我说许多棵榕树的时候,我的错误马上就给朋友们纠正了,一个朋友说那里只有一棵榕树,另一个朋友说那里的榕树是两棵。

我见过不少的大榕树,但是像这样大的榕树我却是第一次看见。

  我们的船渐渐地逼近榕树了。

我有了机会看见它的真面目:是一棵大树,有着数不清的桠枝,枝上又生根,有许多根一直垂到地上,进了泥土里。

一部分的树枝垂到水面,从远处看,就像一棵大树躺在水上一样。

  现在正是枝叶繁茂的时节(树上已经结了小小的果子,而且有许多落下来了。

)这棵榕树好像在把它的全部生命力展览给我们看。

那么多的绿叶,一簇堆在另一簇上面,不留一点缝隙。

翠绿的颜色明亮地在我们的眼前闪耀,似乎每一片树叶上都有一个新的生命在颤动,这美丽的南国的树!   船在树下泊了片刻,岸上很湿,我们没有上去。

朋友说这里是“
鸟的天堂”
,有许多只鸟在这棵树上做窝,农民不许人捉它们。

我仿佛听见几只鸟扑翅的声音,但是等到我的眼睛注意地看那里时,我却看不见一只鸟的影子。

只有无数的树根立在地上,像许多根木桩。

地是湿的,大概涨潮时河水常常冲上岸去。


鸟的天堂”
里没有一只鸟,我这样想道。

船开了。

一个朋友拨着船,缓缓地流到河中间去。

  在河边田畔的小径里有几棵荔枝树。

绿叶丛中垂着累累的红色果子。

我们的船就往那里流去。

一个朋友拿起桨把船拨进一条小沟。

在小径旁边,船停住了,我们都跳上了岸。

  两个朋友很快地爬到树上去,从树上抛下几枝带叶的荔枝,我同陈和叶三个人站在树下接。

等到他们下地以后,我们大家一面吃荔枝,一面走回船上去。

  第二天我们划着船到叶的家乡去,就是那个有山有塔的地方。

从陈的小学校出发,我们又经过那个“
鸟的天堂”

  这一次是在早晨,阳光照在水面上,也照在树梢。

一切都显得非常明亮。

我们的船也在树下泊了片刻。

  起初四周非常清静。

后来忽然起了一声鸟叫。

朋友陈把手一拍,我们便看见一只大鸟飞起来,接着又看见第二只,第三只。

我们继续拍掌。

很快地这个树林变得很热闹了。

到处都是鸟声,到处都是鸟影。

大的,小的,花的,黑的,有的站在枝上叫,有的飞起来,有的在扑翅膀。

  我注意地看。

我的眼睛真是应接不暇,看清楚这只,又看漏了那只,看见了那只,第三只又飞走了。

一只画眉飞了出来,给我们的拍掌声一惊,又飞进树林,站在一根小枝上兴奋地唱着,它的歌声真好听。

  “
走吧,”
叶催我道。

  小船向着高塔下面的乡村流去的时候,我还回过头去看留在后面的茂盛的榕树。

我有一点的留恋的心情。

昨天我的眼睛骗了我。


鸟的天堂”
的确是鸟的天堂啊!   1933的6月在广州。

巴金短篇散文精选3篇

  巴金短篇 散文 精选 《春天里的秋天》序   春天。

枯黄的原野变绿了。

新绿的叶子在枯枝上长出来。

阳光温柔地对着每个人微笑,鸟儿在歌唱飞翔。

花开放着,红的花,白的花,紫的花。

星闪耀着,红的星,绿的星,白的星。

蔚蓝的天,自由的风,梦一般美丽的爱情。

  每个人都有春天。

无论是你,或者是我,每个人在春天里都可以有欢笑,有爱情,有陶醉。

  然而秋天在春天里哭泣了。

  这一个春天,在迷人的南国的古城里,我送走了我的一段光阴。

  秋天的雨落了,但是又给春天的风扫尽了。

  在雨后的一个晴天里,我同两个朋友走过泥泞的道路。

走过石板的桥,走过田畔的小径,去访问一个南国的女性,一个我不曾会过面的疯狂的女郎。

  在—
个并不很小的庄院的门前,我们站住了。

一个说着我不懂的语言的小女孩给我们开了黑色的木栅门,这木栅门和我的小说里的完全不同。

这里是本地有钱人的住家。

  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我看见了我们的主人。

宽大的架子床,宽大的凉席,薄薄的被。

她坐起来,我看见了她的上半身。

是一个正在开花的年纪的女郎。

  我们三个坐在她对面一张长凳上。

一个朋友说明了来意。

她只是默默地笑,笑得和哭一样。

我默默地看了她几眼。

我就明白我那个朋友所告诉我的一切了。

留在那里的半个多小时内,我们谈了不到十句以上的话,看见了她十多次秋天的笑。

  别了她出来,我怀着一颗秋天的痛苦的心。

我想起我的来意,我那想帮助她的来意,我差不多要哭了。

  一个女郎,一个正在开花的年纪的女郎…

我一生里第一次懂得疯狂的意义了。

  我的许多年来的努力,我的用血和泪写成的书,我的生活的目标无一不是在:帮助人,使每个人都得着春天,每颗心都得着光明,每个人的生活都得着幸福,每个人的发展都得着自由。

我给人唤起了渴望,对于光明的渴望;
我在人的前面安放了一个事业,值得献身的事业。

然而我的一切努力都给另一种势力摧残了。

在唤醒了一个年轻的灵魂以后,只让他或她去受更难堪的蹂躏和折磨。

  于是那个女郎疯狂了。

不合理的社会制度,不自由的婚姻、传统观念的束缚,家庭的专制,不知道摧残了多少正在开花的年青的灵魂,我的二十八年的岁月里,已经堆积了那么多、那么多的阴影了。

在那秋天的笑,像哭—
样的笑里,我看见了过去一个整代的青年的尸体。

我仿佛听见—
个痛苦的声音说:“这应该终结了。

”   《春天里的秋天》不止是一个温和地哭泣的 故事 ,它还是一个整代的青年的呼吁。

我要拿起我的笔做武器,为他们冲锋,向着这垂死的社会发出我的坚决的呼声“Jeaccuser”(我控诉)。

  巴金短篇散文精选 繁星   我爱月夜,但我也爱星天。

从前在家乡七、八月的夜晚在庭院里纳凉的时候,我最爱看天上密密麻麻的繁星。

望着星天,我就会忘记一切,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里似的。

  三年前在南京我住的地方有一道后门,每晚我打开后门,便看见一个静寂的夜。

下面是一片菜园,上面是星群密布的蓝天。

星光在我们的肉眼里虽然微小,然而它使我们觉得光明无处不在。

那时候我正在读一些关于天文学的书,也认得一些星星,好像它们就是我的朋友,它们常常在和我谈话一样。

  如今在海上,每晚和繁星相对,我把它们认得很熟了。

我躺在舱面上,仰望天空。

深蓝色的天空里悬着无数半明半昧的星。

船在动,星也在动,它们是这样低,真是摇摇欲坠呢!渐渐地我的眼睛模糊了,我好像看见无数萤火虫在我的周围飞舞。

海上的夜是柔和的,是静寂的,是梦幻的。

我望着那许多认识的星,我仿佛看见它们在对我霎眼,我仿佛听见它们在小声说话。

这时我忘记了一切。

在星的怀抱中我微笑着,我沉睡着。

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孩子,现在睡在母亲的怀里了。

  有一夜,那个在哥伦波上船的英国人指给我看天上的巨人。

他用手指着:那四颗明亮的星是头,下面的几颗是身子,这几颗是手,那几颗是腿和脚,还有三颗星算是腰带。

经他这一番指点,我果然看清楚了那个天上的巨人。

看,那个巨人还在跑呢!   巴金短篇散文精选 “重进罗马”的精神   去年十一月十一日以后,许多人怀着恐惧与不安离开了上海。

当时有一个年轻的朋友写信给我,绝望地倾诉留在弧岛的青年的苦闷。

我想起了圣徒彼得的故事。

  据说罗马的尼罗王屠杀____徒的时候,斗兽场里充满了女人的哀号,烈火烧焦了绑在木桩上的传教者的身体,耶稣的门徒老彼得听从了信徒们的劝告,秘密地离开了罗马城。

彼得在路上忽然看见了耶稣基督的影子。

他跪下去呐呐地问道:“主啊,你往哪里去?”他听见了耶稣的回答:“你抛弃了我的百姓,所以我到罗马去,让他们把我再一次钉在十字架上。

”彼得感动地站起来。

他拄着拐杖往回头的路走去。

他重进了罗马城。

在那里他终于给人逮住,钉死在十字架上。

  绰号“黄铜胡子”的尼罗王虽然用了火与剑,用了铁钉和猛兽,也不能摧毁这种“重进罗马”的精神。

像这样的故事正是孤岛上的中国人应当牢牢记住的。

  那么为什么还有人在这里感到苦闷呢?固然在这里到处都听得见“到内地去”的呼声,而且也有不少年轻人冒危险、忍辛苦离开了孤岛。

但是也有更多的人无法展翅远飞,不得不留在这里痛苦呻吟。

他们把孤岛看作人间地狱,担心在这里受到损害。

我了解他们的心情。

  不用说,每个人都有权利呼吸自由的空气,我们没有理由干涉他们。

对那些有翅膀的,就让他们远走高飞,我也无法阻止。

但是对于羽毛残缺或者羽毛尚未丰满的,我应该劝他们不要在悲叹中消磨光阴,因为他们并非真如他们自己所想象的那样:比别的人更不幸,而且他们忘记了他们的肩上还有与别人的同样重大的任务。

固然可以使人呼吸自由空气的内地是我们的地方,但是被视作黑暗地狱的孤岛又何尝不是我们的土地!一直到今天孤岛还不曾被魔手捏在掌心里,未必就应该由我们自己来放弃?自由并不应当被视作天赐的东西。

自由是有代价的。

真正酷爱自由的人并不奔赴已有自由的地方,他们要在没有自由或者失去自由的地方创造自由,夺回自由。

托玛期·
潘恩说得好:“不自由的地方才是我的祖国。

”参加过北美合众国独立战争的潘恩是比谁都更了解自由的意义的。

  唯其失去自由,更需要人为它夺回自由。

唯其黑暗,更需要人为它带来光明。

只要孤岛不曾被中国人完全放弃,它终有得着自由、见到光明的一天。

孤岛比中国的任何地方都需要工作的人,而且在这里做工作比在别处更多困难,这里的工作者应当具有更大的勇气、镇静、机智和毅力。

工作的种类很多,它们的重要性并不减于在前线作战。

我们有什么理由轻视孤岛上的工作?我们平日责备失地的将士,那么轮到我们来“守土”的时候,我们怎么可以看轻我们的职责?撇开独岛的历史不说,难道这四五百万中国人居住的所在就是一块不毛的瘠土?谁能说匆匆奔赴内地寻求自由,就比在重重包围中沉默地冒险工作更有利于民族复兴的伟业?反之,“重进罗马”的精神倒是建立新中国的基石。

这不是一句实话。

我们在失地中已经见到了不少的这种精神的火花。

这种精神不会消灭,中国不会灭亡,这是我们可以断言的。

  因此住在孤岛上的人,尤其是青年,应当感到自己责任的重大而兴奋、振作,不要再陷入苦闷的泥淖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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