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
它们不会刻意去挑选一个地方来安身,而是所栖之处即是家园和归处,带着自己全身的骄傲和热爱,在脚下的土地上昂首挺胸的沐浴在阳光里,摇曳在微风里,屹立在大雨里。
大地眷恋这些小精灵,用自己的每一寸养分滋养这些花儿,让它们长成自己欢喜的样子,绽放他们最美的姿态,活出最热烈的精气神。
因此它对每一朵花都一样,但是又都不一样,然而它仍旧慈爱的包容它们,放任它们的天性,哪怕它们有的歪歪斜斜的葛优躺,有的跟地底的虫子较上了劲儿一股脑的就趴在地上从不肯起身,它都只笑着看看不说话,任由它们胡作非为定义自己的人生。
春风唤醒它们的时候,整片大地上好像都是它们的身姿,漫山遍野的望不尽看不完,但是在仔细看看却发现它们各有各的领土竟然一丝拥挤不堪的场面也没有,它们是不规律的均匀的散落在自己的住所上,声势浩大却又各有风骚。
在农村的土地上甭管是小花小草小虫子都是一副傲娇狂傲的样子,它们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也有自己生命的轨迹,懂得在最灿烂的时候尽情绽放,也懂得在衰老结束的时候放手随风飘落。
我高中的时候,经常要走到镇上去坐车,还需要穿过其他的村子以及无数段野外的路,那时候沿途中有一颗很老的树,我依旧是不知道名字,只知道太阳开始烈起来的时候,它上面开满了淡粉色的小花,那些花密密麻麻的挂满了它的每一根枝条,那个季节经常会有一阵阵的微风吹过,头发丝也飘起来了,衣服也被鼓鼓的填满了,那时候的风是温暖的,让人整个人都要陷进去了。
还没走进那颗树时,就有它的花瓣吹到我的头发上书包上,一阵阵的梦幻旖丽,越走进花瓣越密,地上也是由星星点点的花瓣慢慢变成一层又一层的花瓣覆盖在树根周围。
我那时候总是忍不住停住脚步抬头望着它,风带着花瓣雨缓缓的飘在我身边,那些堆满了厚厚几层花瓣的地方有时候还会被偶尔的疾风卷成一个漩涡,置身在里面如梦如幻,我总是挪不开脚步还经常幻想会不会这树已经成精是一个精灵一样的存在?有没有别人跟我一样被吸引沉醉其中挪不开脚步,放不下心总是惦念着它?那一个夏天我每次经过它都要停留片刻,也会想它是否知道这一切,有个人总是默默的望着它,留心的看它的样子看它的每一片飘落的花。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时停留了很久竟然心生感动,当时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学过的那些课文对大自然的敬畏感动欣喜之情竟然是真切的,后来经过的次数多了竟然又觉得它多了几分读不懂的神秘感,脑海中有过各种想象心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份说不出的秘密。
花开时节也是蜜蜂的春运大作战,它们是花儿一期一会的好友,打过招呼后就开始上下飞舞,一刻不停的来回往返。
蜜蜂拉响忙碌的第一道序幕后,接着庄稼人也要开始为收获而播种耕耘,在这里所有的小生命都是时间的一个个序幕曲,不用排演就是顺其自然恰到好处的,结果如何只需等时间来发酵。
这里的天空是湛蓝的,干净的像透明的湖水,天空下的大地是嫩绿的如初生的婴儿,大地上花朵是浓烈蓬勃的,野生的天性让它们用全部的力气来演绎自己的生命,如流星划过夜空,短暂却明亮炽热。
见识过最蓬勃的生命后城市里面的那些花展只觉得像一只笼中鸟在歌唱,声音悦耳婉转好听,却唱不进人心里。
原来越是简单质朴纯粹的越是让人欲语泪先流,那些无声的却唱进了人的心里。
又是一年花也开好了,今春又要如何盛开这一季?。
这是戴望舒悼念萧红的一首诗,离开人世时,萧红只有31岁,试想,卧听着海涛声音的她,短暂的生命里是如何承受这寂寞长途的呢?从她的散文《商业街》里,或许可以找到零星解答。
萧红生于1911年的儿童节,她生活在一个地主家庭,八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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