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逆境的时候还能乐受,才是真正深沉的爱。
有了真正深沉地爱,才能像蜂蜜一样,中边皆甜,从最广大到最细腻都能欢喜的爱,不留一点污染、执着与怨恨。
林清玄的散文二:山谷的起点 一位烦恼的妇人来找我,说她正为孩子的功课烦恼。
我说:“孩子的功课应该由孩子自己烦恼才对呀!” 她说:“林先生,你不知道,我的孩子考试考第四十名,可是他们班上只有四十个学生。
” 我开玩笑地说:“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 “为什么呢?” “因为你想想看,从今天开始,你的孩子不会再退步了,他绝对不会落到第四十一名呀!”我说。
妇人听了展颜而笑。
我继续说:“这就好像爬山一样,你的孩子现在是山谷底部的人,惟一的路就是往上走,只要你停止烦恼,鼓励他,陪他一起走,他一定会走出来。
” 过了不久,妇人打电话给我,向我道谢,她的孩子果然成绩不断往上爬。
我想到,最容易被人忽略的是,山谷的最低点正是山的起点,许多走进山谷的人所以走不出来,正是他们停住双脚,蹲在山谷烦恼哭泣的缘故。
林清玄的散文三:凋零之美 坐在仁爱路一家楼上咖啡屋,看着路上的菩提树叶子,一片一片地辞别枝极,飘落下来,有时一阵风来,菩提叶竟是满天翻飞旋舞,在凋零中,有一种自在之美。
有几株落得早的菩提树已经增生新叶,菩提树的嫩叶介于鹅黄与粉红之间,在阳光下,美丽如水月,透明似琉璃。
在晶明的落地窗前,看见菩提树的调零与新叶,使我想起憨山大师的一首诗: 世界光如水月, 身心皎若琉璃。
但见冰消涧底, 不知春上花枝。
这凋零与新生,原是同一个世界,涧底的冰雪融化了,与春景里枝头的花开,原是同样的美。
或者,溪涧中的雪是滋润过花的雨水与露珠;
也或者,那灿烂的花颜是吸了冰雪的乳汁而辉煌的吧! 一切因缘的雪融冰消或抽芽开花都是自然的,我们尽一切的努力也无法阻止一朵花的凋谢,因此,开花时看花开,凋谢时就欣赏花的飘零吧!我们尽一切努力,也不能使落下来的任何一片叶子回到枝头,因此要存着敬重与深情的心,对待大地这种无言的呈现呀!。
小时候最喜欢夏日的晚风,吃过晚饭,一家老老小小围在村口乘凉,小伙伴们乘着晚风追逐打闹,欢声笑语弥漫在傍晚热腾腾的空气里。
那时候条件差,家里有风扇的不多,大多数全靠手动扇扇子降温,白天太热,傍晚的凉风自然成了纳凉的首选。
等天渐渐暗下来,家家户户都会拉上凉席和枕头上屋顶睡觉,先是点燃上艾叶驱蚊,然后提一桶凉水泼在屋顶,瞬间“滋滋”的响声就会传来,可想而知屋顶的温度有多高,过上一会儿水印下了,铺上凉席,这就是夏晚的安身之处。
那个时候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就连电视也是黑白的居多,孩子们最大的娱乐项目就是从东家屋顶跑到西家屋顶,由于那个年代家家户户大多都是一楼平房,所以建筑高度也是大差不差,所以串屋顶并非难度很大的活动,反而是很适宜孩子们玩的项目。
偶尔有几家条件好一点的会把扯根电线到屋顶,把电视搬到屋顶观看,这样一来就会吸引很多孩子前来观看,几家孩子们兴奋地围坐在一起,对着小小的电视屏幕两眼放光,那场景就仿佛是在看电影一样。
至于电视节目,除了《还珠格格》就是《西游记》,其中《还珠格格》最受欢迎,夏夜大多是看《还珠格格》,老少通吃,《西游记》大多是白天看。
那个年代就连西瓜也是少有的人间美味,如果夏日的夜晚围着电视机再来几块儿西瓜,那简直是爽上了天。
小时候的烦恼很少,快乐很多,因为白天太热的缘故很少出门,一到了傍晚就是孩子们最兴奋的时刻,有时候甚至还会乘着晚风和大人们一起下地抓蝉蛹。
小时候无知无畏,看到地上的洞洞就伸手进去挖,丝毫不觉得害怕,完全不会考虑会不会是其它虫子的洞穴。
大人们一般是三五成群,拿着手电筒来回照,先是照树干,因为树干上的蝉蛹一般会比较多,大多是从地洞里爬出来到树干上,也有一些比较慢的还在地洞里没有爬出。
孩子们则是拿一个塑料袋跟在大人身后,大人们每抓到一个就会张开袋子迎接蝉蛹的到来,通常是不一会儿就能收获满满,抓上一袋子。
除此以外,孩子们还会跟着大人们乘着夏日的晚风逮蝎子,逮蝎子可不是个容易活儿,经常是一不小心就会被蛰,但因为蝎子贵,好卖钱,还是会有很多人孜孜不倦地逮。
有时候恍恍惚惚几个小时就过去了,一看表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后半夜的风有些凉爽,甚至有一丢丢冷,尽管有些疲惫但晚风不燥,温度正好,正是逮蝎子的好时机,伴着皎洁的月光,吹着有些凉意的风,偶尔还会看到不远处手电筒传来的光亮,知道此时此刻逮蝎子的竞争对手又多了一个,一下子就又来了劲头。
那个年代的人们很淳朴,没有太多的电子产品,也没有太多的娱乐项目,夏日的晚风就是大自然给予人们最好的馈赠,有时候甚至大中午都会渴望夜晚赶快到来,因为夜晚的乐趣实在是多。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眨眼二十多年过去了,人们有了空调、电脑和手机,很少再出门主动寻找娱乐项目了,夏日的晚风再也不似过去那样被期待、被宠爱,偶尔想起来也是去公园遛个圈儿、跳个广场舞,仅此而已,童年那种简单快乐富有年代感的娱乐项目再也找不回来了。
夏日的晚风,吹过故乡的田野,那绿油油的稻禾,在金色的夕阳下,迎风招展。
这是初夏,晚风特别美,故乡的田野上阡陌交错,河沟纵横,一丘丘水稻田里,早稻长势良好,白鹭在黄昏的稻田里觅食,那白色的翅膀掠过田野,惊醒宁静的乡村。
晚风里,我和一个儿时的伙伴,去稻田里捕捉那金黄色的黄鳝。
捕捉黄鳝,首先得自制一个捕黄鳝的夹子,我们叫它黄鳝夹,然后准备一个装黄鳝的竹篓子,穿上一双长统套靴就可以去田里捕捉黄鳝了。
初夏的乡村,气候回升,各种毒蛇毒虫都爬了出来,它们躲在那些翠绿的水草间,藏在水稻田里,时不时溜出来吓你一跳。
我们去田野里捕捉黄鳝,就怕那些和黄鳝一样狡猾的水蛇,它藏在绿油油的稻田里,突然钻出来攻击,让人防不胜防。
捕捉黄鳝,穿双套靴是最安全的,套靴是橡胶做的,在田野里被蛇咬了,也不会咬伤你的脚,蛇毒就进不了你的血液,安全保险。
故乡的田野,河沟,水圳里,一到初夏就可以去捕捉黄鳝了。
水热三分,黄鳝喜欢在晚风里溜出洞穴,我们只要用黄鳝夹轻轻一夹,就可以捕捉到不少的黄鳝。
我和那个儿时的伙伴,在初夏的晚风里,来到田垄里,去绿油油的稻田,一手拿着黄鳝夹,一手拿着小竹篓,寻找那些刚刚溜出洞穴的黄鳝。
晚风下的稻田,那些翠绿的稻禾羞涩地点头微笑,在黄昏下摇曳着它们的身姿。
我们在稻田里走着,穿着套靴的双脚,在稻禾间一脚深一脚浅地拨出拨进,黄鳝听到水声便会赶紧溜走,用黄鳝夹子夹黄鳝得眼疾手快,慢一点让黄鳝逃走,就抓不住它了。
我那个儿时的伙伴,是一个抓捕黄鳝的里手,凡是他看见的黄鳝,无论大小基本上都跑不掉。
我不会捕黄鳝,而且笨手笨脚的,就干脆替儿时的伙伴提小篓子,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他抓到一条黄鳝,我就赶紧将小篓子递过去,他把抓住的黄鳝放进小篓子里。
不一会儿,小篓子里就有十多条黄鳝了,在里面不停地翻动着。
夕阳西下,乡村的田野慢慢地暗淡下来,夏日的晚风特别美,我们在田野里捕捉黄鳝。
白鹭落在稻田里觅食,又不时飞起来,落在山边的树林里。
各种不知名的小鸟,在晚风里吱吱喳喳,啁啁啾啾。
这是归巢的夜鸟,在呼唤自己的同伴,双双归巢了。
“格格吱,格格吱。
”一只野山鸡不知在那个山头,不停地发出格格吱的叫声,这是母山鸡在唤那些在山间觅食的小山鸡回巢了。
野山鸡一到黄昏就不停地叫着,它的叫声格外响亮,仿佛晚风里的绝唱,吵醒宁静的乡村。
牛儿的哞哞声,鸡鸣犬吠声,此起彼伏,夏日的晚风特别美。
我和儿时的伙伴,在乡村里的田野里走着,小篓子里装满了我们捕捉的黄鳝。
收获满满,我们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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