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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谷核桃散文作品欣赏

admin2023-12-28世界波体育23 ℃0 评论

汪曾祺关于美食经典散文_汪曾祺美食散文文章

汪曾祺的小说充溢着“中国味儿”。

他说:“我是一个中国人”,“中国人必然会接受中国传统思想和 文化 影响”。

而且有很多都是关于美食的。

那么关于汪曾祺美食 散文 你了解多少呢?下面是我给大家带来的汪曾祺关于美食经典散文,供大家欣赏。

汪曾祺关于美食经典散文:手把肉 蒙古人从小吃惯羊肉,几天吃不上羊肉就会想得慌。

蒙古族舞蹈家斯琴高娃(蒙古族女的叫斯琴高娃的很多,跟那仁花一样的普遍)到北京来,带着她的女儿。

她的女儿对北京的饭菜吃不惯。

我们请她在晋阳饭庄吃饭,这小姑娘对红烧海参、脆皮鱼……统统不感兴趣。

我问她想吃什么,“羊肉!”我把服务员叫来,问他们这儿有没有羊肉,说只有酱羊肉。

“酱羊肉也行,咸不咸?”“不咸。

”端上来,是一盘羊犍子。

小姑娘白嘴把一盘羊犍子都吃了。

问她:“好吃不好吃?”“好吃!”她妈说:“这孩子!真是蒙古人!她到北京几天,头一回说‘好吃’。

” 蒙古人非常好客,有人骑马在草原上漫游,什么也不带,只背了一条羊腿。

日落黄昏,看见一个蒙古包,下马投宿。

主人把他的羊腿解下来,随即杀羊。

吃饱了,喝足了,和主人一家同宿在蒙古包里,酣然一觉。

第二天主人送客上路,给他换了一条新的羊腿背上。

这人在草原上走了一大圈,回家的时候还是背了一条羊腿,不过已经不知道换了多少次了。

“_”肆虐时期,我们奉江青之命,写一个剧本,搜集材料,曾经四下内蒙古。

我在内蒙古学会了两句蒙古话。

蒙古族同志说,会说这两句话就饿不着。

一句是“不达一的”——要吃的;
一句是“莫哈一的”——要吃肉。

“莫哈”泛指一切肉,特指羊肉(元杂剧有一出很特别,汉话和蒙古话掺和在一起唱。

其中有一句是“莫哈整斤吞”,意思是整斤地吃羊肉)。

果然,我从伊克昭盟到呼伦贝尔大草原,走了不少地方,吃了多次手把肉。

八九月是草原最美的时候。

经过一夏天的 雨水 ,草都长好了,草原一片碧绿。

阿格长好了,灰背青长好了,阿格和灰背青是牲口最爱吃的草。

草原上的草在我们看起来都是草,牧民却对每一种草都叫得出名字。

草里有野葱、野韭菜(蒙古人说他们那里的羊肉不膻,是因为羊吃野葱,自己把味解了)。

到处开着五颜六色的花。

羊这时也都上了膘了。

内蒙古的作家、干部爱在这时候下草原,体验生活,调查工作,也是为去“贴秋膘”。

进了蒙古包,先喝奶茶。

内蒙古的奶茶制法比较简单,不像西藏的酥油茶那样麻烦。

只是用铁锅坐一锅水,水开后抓入一把茶叶,滚几滚,加牛奶,放一把盐,即得。

我没有觉得有太大的特点,但喝惯了会上瘾的(蒙古人一天也离不开奶茶。

很多人早起不吃东西,喝两碗奶茶就去放羊)。

摆了一桌子奶食,奶皮子、奶油(是稀的)、奶渣子……还有月饼、桃酥。

客人喝着奶茶,蒙古包外已经支起大锅,坐上水,杀羊了。

蒙古人杀羊真是神速,不是用刀子捅死的,是掐断羊的主动脉。

羊挣扎都不挣扎,就死了。

马上开膛剥皮,工具只有一把比水果刀略大一点的折刀。

一会儿的工夫,羊皮就剥下来,抱到稍远处晒着去了。

看看杀羊的现场,连一滴血都不溅出,草还是干干净净的。

“手把肉”即白水煮切成大块的羊肉。

一手“把”着一大块肉,用一柄蒙古刀自己割了吃。

蒙古人用刀子割肉真有功夫。

一块肉吃完了,骨头上连一根肉丝都不剩。

有小孩子割剔得不净,妈妈就会说:“吃干净了,别像那干部似的!”干部吃肉,不像牧民细心,也可能不大会使刀子。

牧民对奶、对肉都有一种近似宗教情绪似的敬重,正如汉族的农民对粮食一样,糟踏了,是罪过。

吃手把肉过去是不预备佐料的,顶多放一碗盐水,蘸了吃。

现在也有一点佐料,酱油、韭菜花之类。

因为是现杀、现煮、现吃,所以非常鲜嫩。

在我一生中吃过的各种做法的羊肉中,我以为手把羊肉第一。

如果要我给它一个评语,我将毫不犹豫地说:无与伦比! 吃肉,一般是要喝酒的。

蒙古人极爱喝酒,而且几乎每饮必醉。

我在呼和浩特听一个土默特旗的汉族干部说“骆驼见了柳,蒙古人见了酒”,意思就走不动了——骆驼爱吃柳条。

我以为这是一句现代俗话。

偶读一本宋人笔记,见有“骆驼见柳,蒙古见酒”之说,可见宋代已有此 谚语 ,已经流传几百年了。

可惜我把这本笔记的书名忘了。

宋朝的蒙古人喝的大概是武松喝的那种煮酒,不会是白酒——蒸馏酒。

白酒是元朝的时候才从阿拉伯传进来的。

在达茂旗吃过一次“羊贝子”,即煮全羊。

整只羊放在大锅里煮。

据说蒙古人吃只煮三十分钟,因为我们是汉族,怕太生了不敢吃,多煮了十五分钟。

整羊,剁去四蹄,趴在一个大铜盘里。

羊头已经切下来,但仍放在脖子后面的腔子上,上桌后再搬走。

吃羊贝子有规矩,先由主客下刀,切下两条脖子后面的肉(相当于北京人所说的“上脑”部位),交叉斜搭在肩背上,然后其他客人才动刀,各自选取自己爱吃的部位。

羊贝子真是够嫩的,一刀切下去,会有血水滋出来。

同去的编剧、导演,有的望而生畏,有的浅尝即止,鄙人则吃了个不亦乐乎。

羊肉越嫩越好。

蒙古人认为煮久了的羊肉不好消化,诚然诚然。

我吃了一肚子半生的羊肉,太平无事。

蒙古人真能吃肉。

海拉尔有两位书记到北京东来顺吃涮羊肉,两个人要了十四盘肉,服务员问:“你们吃得完吗?”一个书记说:“前几天我们在呼伦贝尔,五个人吃了一只羊!” 蒙古人不是只会吃手把肉,他们也会各种吃法。

呼和浩特的烧羊腿,烂,嫩,鲜,入味。

我尤其喜欢吃清蒸羊肉。

我在四子王旗一家不大的饭馆中吃过一次“拔丝羊尾”。

我吃过拔丝山药、拔丝土豆、拔丝苹果、拔丝香蕉,从来没听说过羊尾可以拔丝。

外面有一层薄薄的脆壳,咬破了,里面好像什么也没有,一包清水,羊尾油已经化了。

这东西只宜供佛,人不能吃,因为太好吃了! 我在新疆唐巴拉牧场吃过哈萨克的手抓羊肉。

做法与内蒙古的手把肉略似,也是大锅清水煮,但切的肉块较小,煮的时间稍长。

肉熟后,下面条,然后装在大瓷盘里端上来。

下面是面,上面是肉。

主人以刀把肉切成小块,客人以手抓肉及面同吃。

吃之前,由一个孩子执铜壶注水于客人之手。

客人手上浇水后不能向后甩,只能待其自干,否则即是对主人不敬。

铜壶颈细而长,壶身镂花,有中亚风格。

汪曾祺关于美食经典散文_汪曾祺美食散文文章(2)

汪曾祺关于美食经典散文:豆腐 豆腐点得比较老的,为北豆腐。

听说张家口地区有一个堡里的豆腐能用秤钩钩起来,扛着秤杆走几十里路。

这是豆腐么?点得较嫩的是南豆腐。

再嫩即为豆腐脑。

比豆腐脑稍老一点的,有北京的“老豆腐”和四川的豆花。

比豆腐脑更嫩的是湖南的水豆腐。

豆腐压紧成型,是豆腐干。

卷在白布层中压成大张的薄片,是豆腐片。

东北叫干豆腐。

压得紧而且更薄的,南方叫百页或千张。

豆浆锅的表面凝结的一层薄皮撩起晾干,叫豆腐皮,或叫油皮。

我的家乡则简单地叫做皮子。

豆腐最简便的吃法是拌。

买回来就能拌。

或入开水锅略烫,去豆腥气。

不可久烫,久烫则豆腐收缩发硬。

香椿拌豆腐是拌豆腐里的上上品。

嫩香椿头,芽叶未舒,颜色紫赤,嗅之香气扑鼻,入开水稍烫,梗叶转为碧绿,捞出,揉以细盐,候冷,切为碎末,与豆腐同拌(以南豆腐为佳),下香油数滴。

一箸入口,三春不忘。

香椿头只卖得数日,过此则叶绿梗硬,香气大减。

其次是小葱拌豆腐。

北京有 歇后语 :“小葱拌豆腐——一青二白。

”可见这是北京人家家都吃的小菜。

拌豆腐特宜小葱,小葱嫩,香。

葱粗如指,以拌豆腐,滋味即减。

我和林斤澜在武夷山,住一招待所。

斤澜爱吃拌豆腐,招待所每餐皆上拌豆腐一大盘,但与豆腐同拌的是青蒜。

青蒜炒回锅肉甚佳,以拌豆腐,配搭不当。

北京人有用韭菜花、青椒糊拌豆腐的,这是侉吃法,南方人不敢领教。

而南方人吃的松花蛋拌豆腐,北方人也觉得岂有此理。

这是一道上海菜,我第一次吃到却是在香港的一家上海饭馆里,是吃阳澄湖大闸蟹之前的一道凉菜。

北豆腐、松花蛋切成小骰子块,同拌,无姜汁蒜泥,只少放一点盐而已。

好吃么?用上海话说:蛮崭格!用北方话说:旱香瓜——另一个味儿。

咸鸭蛋拌豆腐也是南方菜,但必须用敝乡所产“高邮咸蛋”。

高邮咸蛋蛋黄色如朱砂,多油,和豆腐拌在一起,红白相间,只是颜色即可使人胃口大开。

别处的咸鸭蛋,尤其是北方的,蛋黄色浅,又无油,却不中吃。

烧豆腐大体可分为两大类:用油煎过再加料烧的;
不过油煎的。

北豆腐切成厚二分的长方块,热锅温油两面煎。

油不必多,因豆腐不吃油。

最好用平底锅煎。

不要煎得太老,稍结薄壳,表面发皱,即可铲出,是名“虎皮”。

用已备好的肥瘦各半熟猪肉,切大片,下锅略煸,加葱、姜、蒜、酱油、绵白糖,兑入原猪肉汤,将豆腐推入,加盖猛火煮二三开,即放小火咕嘟。

约十五分钟,收汤,即可装盘。

这就是“虎皮豆腐”。

如加冬菇、虾米、辣椒及豆豉即是“家乡豆腐”。

或加菌油,即是湖南有名的“菌油豆腐”——菌油豆腐也有不用油煎的。

“文思和尚豆腐”是清代扬州有名的素菜,好几本 菜谱 著录,但我在扬州一带的寺庙和素菜馆的菜单上都没有见到过。

不知道文思和尚豆腐是过油煎了的,还是不过油煎的。

我无端地觉得是油煎了的,而且无端地觉得是用黄豆芽吊汤,加了上好的口蘑或香、竹笋,用极好秋油,文火熬成。

什么时候材料凑手,我将根据想象,试做一次文思和尚豆腐。

我的文思和尚豆腐将是素菜荤做,放猪油,放虾籽。

虎皮豆腐切大片,不过油煎的烧豆腐则宜切块,六七分见方。

北方小饭铺里肉末烧豆腐,是常备菜。

肉末烧豆腐亦称家常豆腐。

烧豆腐里的翘楚,是麻婆豆腐。

相传有陈婆婆,脸上有几粒麻子,在乡场上摆一个饭摊,挑油的脚夫路过,常到她的饭摊上吃饭,陈婆婆把油桶底下剩的油刮下来,给他们烧豆腐。

后来大人先生也特意来吃她烧的豆腐。

于是麻婆豆腐名闻遐迩。

陈麻婆是个值得纪念的人物,中国烹饪史上应为她大书一笔,因为麻婆豆腐确实很好吃。

做麻婆豆腐的要领是:一要油多。

二要用牛肉末。

我曾做过多次麻婆豆腐,都不是那个味儿,后来才知道我用的是瘦猪肉末。

牛肉末不能用猪肉末代替。

三是要用郫县豆瓣。

豆瓣须剁碎。

四是要用文火,俟汤汁渐渐收入豆腐,才起锅。

五是起锅时要撒一层川花椒末。

一定得用川花椒,即名为“大红袍”者。

用山西、河北花椒,味道即差。

六是盛出就吃。

如果正在喝酒说话,应该把说话的嘴腾出来。

麻婆豆腐必须是:麻、辣、烫。

昆明最便宜的小饭铺里有小炒豆腐。

猪肉末,肥瘦,豆腐捏碎,同炒,加酱油,起锅时下葱花。

这道菜便宜,实惠,好吃。

不加酱油而用盐,与番茄同炒,即为番茄炒豆腐。

番茄须烫过,撕去皮,炒至成酱,番茄汁渗入豆腐,乃佳。

砂锅豆腐须有好汤,骨头汤或肉汤,小火炖,至豆腐起蜂窝,方好。

砂锅鱼头豆腐,用花鲢(即胖头鱼)头,劈为两半,下冬菇、扁尖(腌青笋)、海米,汤清而味厚,非海参鱼翅可及。

“汪豆腐”好像是我的家乡菜。

豆腐切成指甲盖大的小薄片,推入虾子酱油汤中,滚几开,勾薄芡,盛大碗中,浇一勺熟猪油,即得。

叫做“汪豆腐”,大概因为上面泛着一层油。

用勺舀了吃。

吃时要小心,不能性急,因为很烫。

滚开的豆腐,上面又是滚开的油,吃急了会烫坏舌头。

我的家乡人喜欢吃烫的东西,语云:“一烫抵三鲜。

”乡下人家来了客,大都做一个汪豆腐应急。

周巷汪豆腐很有名。

我没有到过周巷,周巷汪豆腐好,我想无非是虾子多,油多。

近年高邮新出一道名菜:雪花豆腐,用盐,不用酱油。

我想给家乡的厨师出个主意:加入蟹白(雄蟹白的油即蟹的精子),这样雪花豆腐就更名贵了。

不知道为什么,北京的老豆腐现在见不着了,过去卖老豆腐的摊子是很多的。

老豆腐其实并不老,老,也许是和豆腐脑相对而言。

老豆腐的佐料很简单:芝麻酱、腌韭菜末。

爱吃辣的浇一勺青椒糊。

坐在街边摊头的矮脚长凳上,要一碗老豆腐,就半斤旋烙的大饼,夹一个薄脆,是一顿好饭。

四川的豆花是很妙的东西,我和几个作家到四川旅游,在乐山吃饭。

几位作家都去了大馆子,我和林斤澜钻进一家只有穿草鞋的乡下人光顾的小店,一人要了一碗豆花。

豆花只是一碗白汤,啥都没有。

豆花用筷子夹出来,蘸“味碟”里的作料吃。

味碟里主要是豆瓣。

我和斤澜各吃了一碗热腾腾的白米饭,很美。

豆花汤里或加切碎的青菜,则为“菜豆花”。

北京的豆花庄的豆花乃以鸡汤煨成,过于讲究,不如乡坝头的豆花存其本味。

北京的豆腐脑过去浇羊肉口蘑渣熬成的卤。

羊肉是好羊肉,口蘑渣是碎黑片蘑,还要加一勺蒜泥水。

现在的卤,羊肉极少,不放口蘑,只是一锅稠糊糊的酱油黏汁而已。

即便是过去浇卤的豆腐脑,我觉得也不如我们家乡的豆腐脑。

我们那里的豆腐脑温在紫铜扁钵的锅里,用紫铜平勺盛在碗里,加秋油、滴醋、一点点麻油,小虾米、榨菜末、芹菜(药芹即水芹菜)末。

清清爽爽,而多滋味。

中国豆腐的做法多矣,不胜记载。

四川作家高缨请我们在乐山的山上吃过一次豆腐宴,豆腐十好几样,风味各别,不相雷同。

特别是豆腐的质量极好。

掌勺的老师傅从磨豆腐到烹制,都是亲自为之,绝不假手旁人。

这一顿豆腐宴可称寰中一绝! 豆腐干南北皆有。

北京的豆腐干比较有特点的是熏干。

熏干切长片拌芹菜,很好。

熏干的烟熏味和芹菜的芹菜香相得益彰。

花干、苏州干是从南边传过来的,北京原先没有。

北京的苏州干只是用味精取鲜,苏州的小豆腐干是用酱油、糖、冬菇汤煮出后晾得半干的,味长而耐嚼。

从苏州上车,买两包小豆腐干,可以一直嚼到郑州。

香干亦称茶干。

我在小说《茶干》中有较细的描述: ……豆腐出净渣,装在一个小蒲包里,包口扎紧,入锅,码好,投料,加上好香油,上面用石头压实,文火煨煮,要煮很长时间。

煮得了,再一块一块从蒲包里倒出来,这种茶干是圆形的,周围较厚、中间较薄,周身有蒲包压出来的细纹,……这种茶干外皮是深紫色的,掰了,里面是浅褐色的。

很结实,嚼起来很有咬劲,越嚼越香,是佐茶的妙品,所以,叫做“茶干”。

茶干原出界首镇,故称“界首茶干”。

据说乾隆南巡,过界首,曾经品尝过。

干丝是淮扬名菜。

大方豆腐干,快刀横披为片,刀工好的师傅一块豆腐干能片十六片;
再立刀切为细丝。

这种豆腐干是特制的,极坚致,切丝不断,又绵软,易吸汤汁。

旧本只有拌干丝。

干丝入开水略煮,捞出后装高足浅碗,浇麻油酱醋。

青蒜切寸段,略焯,五香花生米搓去皮,同拌,尤妙。

煮干丝的兴起也就是五六十年的事。

干丝母鸡汤煮,加开阳(大虾米),火腿丝。

我很留恋拌干丝,因为味道清爽,现在只能吃到煮干丝了。

干丝本不是“菜”,只是吃包子烧麦的茶馆里,在上点心之前喝茶时的闲食。

现在则是全国各地淮扬菜系的饭馆里都预备了。

我在北京常做煮干丝,成了我们家的保留节目。

北京很少遇到大白豆腐干,只能用豆腐片或百页切丝代替。

口感稍差,味道却不逊色,因为我的煮干丝里下了干贝。

煮干丝没有什么诀窍,什么鲜东西都可往里搁。

干丝上桌前要放细切的姜丝,要嫩姜。

臭豆腐是中国人的一大发明。

我在上海、武汉都吃过。

长沙火宫殿的臭豆腐毛泽东年轻时常去吃。

后来回长沙,又特意去吃了一次,说了一句话:“火宫殿的臭豆腐还是好吃。

”这就成了“最高指示”,写在照壁上。

火宫殿的臭豆腐遂成全国第一。

油炸臭豆腐干,宜放辣椒酱、青蒜。

南京夫子庙的臭豆腐干是小方块,用竹签像冰糖葫芦似的串起来卖,一串八块。

昆明的臭豆腐不用油炸,在炭火盆上搁一个铁篦子,臭豆腐干放在上面烤焦,别有风味。

在安徽屯溪吃过霉豆腐,长条豆腐,长了二寸长的白色的绒毛,在平底锅中煎熟,蘸酱油辣椒青蒜吃。

凡到屯溪者,都要去尝尝。

豆腐乳各地都有。

我在江西进贤参加土改,那里的农民家家都做腐乳。

进贤原来很穷,没有什么菜吃,顿顿都用豆腐乳下饭。

做豆腐乳,放大量辣椒面,还放柚子皮,味道非常强烈,广西桂林、四川忠县、云南路南所出豆腐乳都很有名,各有特点。

腐乳肉是苏州松鹤楼的名菜,肉味浓醇,入口即化。

广东点心很多都放豆腐乳,叫做“南乳××饼”。

南方人爱吃百页。

百页结烧肉是宁波、上海人家常吃的菜。

上海老城隍庙的小吃店里卖百页结:百页包一点肉馅,打成结,煮在汤里,要吃,随时盛一碗。

一碗也就是四五只百页结。

北方的百页缺韧性,打不成结,一打结就断。

百页可入臭卤中腌臭,谓之“臭千张”。

杭州知味观有一道名菜:炸响铃。

豆腐皮(如过干,要少润一点水),瘦肉剁成细馅,加葱花细姜末,入盐,把肉馅包在豆腐皮内,成一卷,用刀剁成寸许长的小段,下油锅炸得馅熟皮酥,即可捞出。

油温不可太高,太高豆皮易煳。

这菜嚼起来发脆响,形略似铃,故名响铃。

做法其实并不复杂。

肉剁极碎,成泥状(最好用刀背剁),平摊在豆腐皮上,折叠起来,如小钱包大,入油炸,亦佳。

不入油炸,而以酱油冬菇汤煮,豆皮层中有汁,甚美。

北京东安市场拐角处解放前有一家肉店宝华春,兼卖南味熟肉,卖一种酒菜:豆腐皮切细条,在酱肉汤中煮透,捞出,晾至微干,很好吃,不贵。

现在宝华春已经没有了。

豆腐皮可做汤。

炖酥腰(猪腰炖汤)里放一点豆腐皮,则汤色雪白。

《核桃胜刻》是中国古代文学家苏轼所写的一篇散文,讲述了他在湖边散步时,见到一颗形状奇特的核桃,引发了他对自然美的思考和感悟。

乘舟以前的苏轼有一个字,叫做“子瞻”,是他出生时所取的字。

后来,苏轼觉得这个字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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