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公鸡喔喔啼。
”啊!多么亲切,这么简单平常的、司空见惯的事情,一经诗人写出来,就很有“味道”了。
本来是叽叽叫的小鸡,一下成了母鸡、成了公鸡,“咯咯”、“喔喔”的啼叫声洋洋乎盈耳,好热闹呀!我在心里喊着:“好诗!好诗!”(摘自黄亦波《学习任溶溶,写好玩的诗》一文,原载浙江苍南县金乡二小《学崖诗风》报,文字略有改动。
谢谢亦波兄!)【注】黄亦波,资深童诗诗人、书法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曾任《儿童诗》丛刊副主编,现为《作文大世界》杂志“童诗小舞台”栏目主持人。
著有散文诗集《远方的礼物》、《阳台上的小客人》,故事集《眼睛会动的布娃娃》和儿歌集《从小养成好习惯》等。
剪烛西窗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这是唐代大诗人李商隐名作《夜雨寄北》的诗句。
想那西窗下,荧荧一烛,诗人促膝夜谈,几番风雨成隔世,共话白头到眼前,看那烛光由短而长。
由高而低、执剪修心,是何等的悠然? 你点过蜡烛吗?看过那跳动的烛光和飞舞的烛花吗?感受过那蕴藉中所含蓄的幽幽之情吗?选蜡烛,实在有很大的学问,尤其是那“烛心”,偏了的不能要,否则燃烧不会均匀;
太粗的不可取,因那烛火虽强,却消逝得快,且少了情趣;
太细的也不能用,因为一点微风,就会使它熄灭。
至于点燃的时候,就更要讲究了:那烛台要正,免得炽泪自一边倾下;
那烛心要直,免得一侧燃出个大缺口;
那烛心要不长不短,短了烛火太弱,多了则要跳动生烟。
懂得调整烛心的人,常能使蜡烛多燃许多时间,甚至在熔成一小摊的时候,只要烛心不偏,还能多耗些时。
听了这许多话,下次对着荧荧一烛,你一定会有许多新发现,而且即或没有烛火在前,何尝不能在自己的心中点起一盏烛光呢? 于是你的心,就是烛的心,要不粗不细,不偏不倚,且得常常修剪,剪得不长不短、恰恰托出一片蕴藉的光辉与温暖。
刘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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